深夜在不少大学内，还有远在他乡打工的男人们。
此刻都拿着手机，紧盯着一个名为卫华工厂的店铺。
原因无他。
只因为昨日上架的一万款卫华手机，已经被抢购一空。
他们现在就等着卫华工厂上架新的卫华手机，他们好快点下单，免得又被抢光了。
他们要给自己农村，或者山区的父母，妻子买一部手机。
有了卫华手机的话，他们就可以每天看见自己心心相念的人了。
距离，再也不是问题了！
终于在某一刻。
卫华工厂那唯一的产品，卫华手机灰色图标转变成了彩色。
在这一刻，不少人疯狂地点击着屏幕。
唯恐刚上架的卫华手机被人抢光......
斗音带货博主小羊哥此刻也拿着手机，刚准备下单。
然而就在他点击购买的时候，一行小字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。
“对不起，您想要购买的商品暂时无货。”
“我尼玛？没货了？”
小羊哥不可思议地盯着屏幕，表情仿佛见了鬼一样。
这不才刚上架几分钟吗？！
没货了？！
“这也太扯了吧！我荔枝不了了！”
小羊哥再也淡定不了了，身子一下子坐得笔直，急忙去翻看卫华手机的今日销量。
当他看到五千销量的字眼时，小羊哥愣住了。
几分钟销售五千单！
这是什么概念！
“这就是测评博主打假的电子垃圾？！一机难求？”
“这种销量，人家看得上我吗？”
小羊哥咽了咽口水，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撼到了。
不过这也让他更加确定，他要是能够拿下卫华手机这次合作，他的直播生涯可能会再上高峰。
想到这里，小羊哥急忙翻看起来卫华手机的评论。
第二天一早。
林东刚来到办公室，刚想召集01号机器人汇报情况。
叮叮叮......
一串清脆的电话座机声音响了起来，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着。
“这么早谁打电话？”
林东有些奇怪，但还是接起了电话。。
“您好，是林东先生吗？”
电话那端传来了一道男声，语气很是亲切。
“我是林东，你是？”
“我是斗音主播小羊哥，我想和你合作。”
......
经过一番畅聊后，林东愉快地挂断了电话。
没想到在斗音上被众人声讨的卫华手机，竟然有斗音带货主播想和他合作。
“真有眼光啊！”
林东不由地暗自夸了一下小羊哥，心情很是愉快。
他和小羊哥自然达成了合作，至于合作内容双方都很满意。
内容则是：小羊哥无条件首次给林东的卫华手机带货，不收取任何佣金。
而林东生产的下一系列产品，在品控没有问题的前提下，小羊哥收取30%的分成。
这笔买卖反正林东觉得太划算了，这比刀疤男投资的一千万合作强上百倍不止！
林东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斗音直播，从而来更一步地提高销量。
但是都以失败告终。
原因很简单，虽然卫华手机日销很高，但是关注他账号的粉丝不过几万，流量依旧低迷。
而且每次一开斗音直播，都有许多小黑子跑来当喷子。
压根没多少人买手机。
这下有了小羊哥的合作，林东倒是觉得卫华手机的销量会再上一个台阶。
他也看了一下小羊哥的斗音，足足有五百万的粉丝！
这也足以证明小羊哥的能力。
只是林东不知道的是，挂完电话的小羊哥比他更加兴奋。
......
夜晚时分，斗音各大主播开始了直播。
这个时候是流量高峰，所以一般带货主播都会在这个时候进行直播带货。
小羊哥直播间。
“晚上好啊，小羊哥。”
“期待小羊哥今天的反串带货。”
“我也很期待，每次看小羊哥直播不仅有意思，而且产品质量都很不错呢。”
......
小羊哥刚开直播，就有数千粉丝涌入直播间。
对于一向以反向带货出名的小羊哥，很多粉丝都期待今晚能够看到小羊哥在线整什么活。
在和粉丝闲聊了一会后，直播间的人数也慢慢地开始上来后。
小羊哥开始摆出今晚带货的第一款产品！
“大家好，今晚给大家带来一款很有争议性的产品。”
让不少粉丝意外的是，小羊哥一改往日的搞怪整活，变得很正经起来。
这让小羊哥的粉丝有些不习惯，不过这也让他们也好奇起来这款产品到底是什么。
“这是一款199软妹币的手机，名字叫卫华手机。”
小羊哥一口气说完，接着将卫华手机一一摆放出来。
“我相信直播间不少粉丝对这款手机并不陌生，或者说你们有些人还骂过它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小羊哥还没说完，直播间就炸了锅。
“这不是那电子垃圾吗？怎么还有人带货它？”
“无良主播，这是收了多少钱啊？这种垃圾产品也给带货？”
“取关了，无良主播！”
“你赚这钱，你良心不会痛吗？”
......
面对直播间不少粉丝的粉转黑，小羊哥很是淡然地微微一笑。
他就知道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“我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，肯定觉得我是个昧着良心赚钱的主播。”
“但是我事先想问你们一件事。”
“你们知道月入五千软妹币人群，占比华夏总人口多少吗？”
面对小羊哥一番问题下来，不少粉丝更加迷惑起来。
今晚的小羊哥好奇怪......
不过面对小羊哥的问题，直播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回答的上来。
“既然你们没人知道，那我告诉你们。”
小羊哥扫了眼弹幕，就别过了头。
弹幕除了骂他的就是骂他的，没有人回答他问题的答案。
小羊哥顿了顿，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。
几秒钟后，他再次缓缓地开口道。
“能月入5000软妹币的人，几乎等于一个普通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。”